历史上由历代反动统治阶级所施行的民族压迫制度是造成民族隔阂、民族歧视的主要因素。但是各族人民之间的友好往来仍是历史的主流。
首先是傣族与布朗族的关系。布朗族传説他们与傣族是兄弟关系,後来分家,布朗族是哥哥,居山区,傣族是弟弟,住坝子。山区森林多,布朗人祖祖辈辈砍山种地维生。坝子灌既方便,傣族世世代代种水田过活。有一次,哥哥要到坝区弟弟的家访问,下山途中遇着暴风雨,遍身淋湿,到达傣族家中,弟弟看见哥哥全身湿透,急忙请哥哥到火塘旁烤火。从此,傣族家中的火塘三脚架有一方就不能烧柴,专门留给哥哥烤火,人亲不如火亲",藉以表示兄弟情谊。这个象徵布朗族与傣族人民之间友好互助关系的故事至今仍在流传。布朗族人民经常到坝区出售棉花、辣椒、茶叶等农副産品,
然後向傣族人民买回砍刀、土锅、盐巴、布匹、衣裙、银饰等生産生活用品。由於傣族在文化上发展水准较布朗族为高,因而傣族先进文化对布朗族的发展起了推动作用。绝大部分布朗人都学会傣语,并且在布朗语中还吸收了许多傣语词汇。近代以来,表现在精神文化方面,即宗教文字、音乐、舞蹈、节日等很多都接受了傣族文化;物质生活方面,诸如建筑、衣饰、用具等也有很多与傣族相仿,由此可以説明布朗族在精神文化和物质生活方面受傣族的影响很大。
但另一方面,解放前表现在各民族关系上存在着民族压迫。汉族、傣族统治者压迫布朗族,布朗族头人又压迫当地人数较少的拉祜族及哈尼人。
布朗族在布朗山以主体民族自居,因此布朗族称哈尼人为“果”即奴隶之意。果兴的哈尼人过去向章加寨租种土地,每年秋收後,章加寨的头人就要带领一部分群众去果兴集体收租,并大吃一顿。但是,布朗族人民与哈尼族人民之间在生産生活上仍然是互相支援,友好来往的。例如,果兴哈尼族因地少,粮食産量不多,大部分依赖於章加寨的布朗族供给,章加寨的布朗族又从果兴寨的哈尼人那里换回茶叶、包谷等。
布朗族与汉族之间的经济交往也是十分密切的,许多汉族商人把镰刀、铁锄、铁锅、铁三脚、盐巴、布匹、针线等从内地驼往动混及布朗山,供应布朗族生産和生活的需要,人民之间的这种联系是从来也没有中断过的。
解放後,废除了民族压迫的制度,各个民族之间的友好关系日益得到发展。党和人民政府还派来了汉族、傣族的干部配合人民解放军,深入到各村各寨,开展很多做好事、交朋友和访贫问苦的活动,他们的这些模范的行为深深地感动了布朗族人民,布朗族的人民称呼汉族的干部为好干部。从此,布朗族的人民与其他各民族人民之间的关系进入到了真正的平等和友好的新时代。现在,友好合作已成为各族人民共同劳动和共同生活的基础。在宗教信仰、婚姻、丧葬、生活习惯上与汉族较接近。